约顿气膜：你所不知道的隔离PM2.5原理

　　技术像生物一样，也是有基因、能突变，不断进化的。所有的技术，都脱胎于之前的技术，就像所有现存的生物，都能追根溯源地找到原始的祖先一样。——阿瑟《技术的本质》

　　背景：12月8日，昌平区北京私立汇佳学校，具有新风系统的四个气膜馆内，小学部的大部分学生——41个班700多师生，集体在馆内上课。据现场测量，气膜馆室内pm2.5在23左右，而室外400以上。据了解，该校四个气膜馆均由北京约顿气膜承建。

　　一次，约顿气膜的副总钟凡问我，为什么中国没有多少产经记者喜欢报道制造业纯技术领域的新闻。我毫不迟疑地回答：“技术创新的本身的机理，有时读起来是索然无味的，普罗大众只喜欢看到那些——他们能解决的问题。”

　　是的，技术无处不在，技术改变生活，技术推动经济增长，技术划分历史时代。正如约顿气膜馆，能通过整体技术解决方案能隔离PM2.5——如果不是看到《新京报》记者李飞的报道，让我得知气膜馆还有此功能，在此之前，这简直是不可思议的。

　　随着京城连续创造史上浓度最高的雾霾天“橙色警报”的拉响，却使得位于北京昌平区的这家汇佳私立学校连同其四个气膜运动场馆的设备供应商——约顿气膜，一起悄无声息地出名。恐怕连他们自己都没弄清为什么，他们一夜之间能引起京城各大媒体的关注和追踪报道。由于从高处看显得十分可爱，气膜馆甚至被京媒冠以“蚕宝宝”的称谓。

　　当下，之于雾霾这样敏感的话题，普罗大众或许能产生的认知兴趣与之前不同——只是之前所有雾霾和体育场馆相关联的报道内容，除了使用方的体验和检测方的数据之外，似乎极少涉及深层次的理工科内容和技术原理本身层面。

　　你不禁会问，为什么约顿气膜确信能彻底、高效地净化PM2.5?它的原理到底是什么?

　　气膜建筑的原理，是通过气压差将膜材“外壳”支撑起来作为建筑主体的一种建筑形式，具有良好的气密性，气压差是通过充气系统向膜材外壳内送风而形成的。由于气膜建筑内部的压力略高于室外，所以室外的空气如果想进入气膜内部，必须通过送风系统主动引入。在主动送风的过程当中，就可以采用空气过滤系统对外部空气进行过滤，同时由于气膜是一种气密型建筑，充气系统也是空气进入室内的唯一途径。相对其它无法控制门窗开启的常规建筑，气膜在保证及维持气膜内部的空气质量方面有无以比拟的优势。

　　由约顿气膜和汇佳学校始，引发了全民健身、体育场馆设施及营造业新的一轮可持续发展的思考。关于全民健身场所、场馆设施及营造业的技术，在此之前，我们知道很多;关于这个领域的技术，我们知之又甚少——我们关于技术的认识水平，大致相当于进化论出现之前的生物学。这就好比历史学家、经济学家和社会学家能如数家珍一般，详细讨论某一种具体的技术对人类社会各个方面带来的深远影响，但他们说不清楚技术的来源和进化。

　　与此同时，经济学们又研究发现出：过去很多问题都被贴上了“城市病”标签，其实并不是城市的错。由雾霾始，往更宏大的层面看，未来5-10年，政府相关部门其实需要“救”五大“城市病”：城市化带来的医疗卫生、老龄化带来的社会保障、新一轮技术革命和制造研发迭代的时间成本、压力越来越大的环境和资源、气候变化问题——你会发现，雾霾问题，涉及其中的4大方面。北京之所以交通这么拥堵，空气这么差，不是因为城市化，而是因为城市管理出了很多问题，其实很多市场问题用政策手段是可以解决的。

　　1952年12月的伦敦雾霾，如何用100年的治理时间消失的?修建地铁、控制政府用车、定价与收费等手段解决交通拥挤、限制污染排放改造出租车、修建自行车的高速带、大规模建造城市绿肺、全面地空气监督……这些治理办法，当下的北京都在借鉴使用。

　　不过，还有一种治理手段却被忽略。伦敦的防霾手段里，还有一招鲜为人知。就是用了一种防霾的新材料——钙基粘合剂。伦敦的环卫工人将其涂在污染特别严重区域的墙体上，或者是屋顶上，将空气里的悬浮物、浮尘和微粒子粘结住，就像在低空和地面间的空气布下了一层巨大的隔离网，使得雾霾指数至少能下降14%。

　　这个治理办法至今被人遗忘和忽略的。不过钟凡却告诉我，约顿气膜独有的“三层防霾过滤系统”的灵感的起源，多少与伦敦的这个治理办法在思维出发点上有所共通的物理——只是与钙基粘合剂不同的是，约顿将新材料进化成了新的建筑形式。

　　正如经济学家熊彼特所说的，创新就是新的组合，就是“混搭”，把看起来没有联系的事物联系起来，以一种出其不意的组合重新展示给人们。倘若你仔细去观察，体育场馆设施及营造业内所谓“重大的技术突破”，几十年来，从屋顶到地面，皆并非来自“天才观点”般的横空出世。大部分技术的重大突破，来自于对已有技术的重新组合，或是从其它的“域”里寻找到了新的工具和新的排列组合的灵感。

　　河北涿州，在约顿气膜的工厂所在地。

　　钟凡带我看了约顿气膜的全部生产流程和工艺，并向我展示了约顿气膜究竟如何高效净化PM2.5的工艺流程。

　　约顿气膜空气净化系统包括三级过滤装置：分别为初效、中效及高效过滤——初效过滤装置可对空气中的昆虫、沙粒、头发、纤维、飞尘等可见杂物进行过滤;中效过滤装置对直径PM5以上颗粒物过滤效率大于30%;高效过滤装置对PM1以上颗粒过滤效率大于70%。

　　钟凡坦言，防霾技术是一个复杂的体系，是一个空气解决方案演进的过程。不过隔离PM2.5技术的演进中，充满了不确定性，“正如具有颠覆性和创新性的好的技术和产品，若想被广泛大面积推广和应用，往往到市场层面要被拖上很长一段的时间。比如有些厂家生产的气膜防霾效果不好，并非是因为技术不成熟，而是因为配套的技术和需要采购的一些零配件和辅助设备的标准没有跟上——到整个体系都适应过来全社会通用，大抵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

　　从生活的便利程度、技术的发展速度来看，社会似乎正在不断地进步，但历史的经验教训告诉我们，人们不会从历史到经验中吸取教训——这正如五年前，我在某个部队总部就偶然看到，军用的过滤器安装在办公室使用。当时和绝大多数的人一样，我还不知道什么是雾霾。

　　不过显然，约顿气膜当下的防霾效果显然已经远超受限于办公面积的军用过滤器。据相关检测部门检测，约顿空气净化系统的气膜建筑，其内部颗粒物浓度常年保持在10微克以下，达到世界卫生组织WHO优质空气标准。

　　未来，气膜场馆是否会成为全民健身场所，尤其是一线城市或重工业城市青少年运动的主要场所?在这一轮的气膜技术“狂潮”报道曲终人散之后，会是留给体育场馆设施及营造行业的一个经典设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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